【菊韻】《羅剎海市》之我所見(雜文)
最近,刀郎一首《羅剎海市》歌,一經(jīng)傳唱便火得一塌糊涂。音樂界發(fā)生了火山爆發(fā),娛樂界刮起了龍卷風,各種媒體都在借此發(fā)揮,快手抖音簡直快要刷爆了。吃瓜群眾聯(lián)系到音樂界幾位大佬,進行種種從猜測,臆想。德云社大老板郭德綱也來湊熱鬧,親自將《羅剎海市》用自己拿手的藝術形式表演了一回。不愛湊熱鬧的豫劇演員和京劇演員也搭了順風車,許多民間藝人也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借船出海,諷刺社會各種不良現(xiàn)象,掀起了全民創(chuàng)造熱潮。
刀郎的生平,我不是很了解,刀郎的歌我會唱幾首,刀郎和音樂大佬們的愛恨情仇,咱也不是如數(shù)家珍,隨著網(wǎng)絡吃瓜群眾的深扒,我才略有耳聞。其中來龍去脈,我不置可否,因為我耳不親聞,目無親視,不加置喙?,F(xiàn)在就想就這首歌夲生談一談我的一孔之見。在談這首歌之前,先說說我對刀郎過去歌的一些觀點。毫無疑問,我非常喜歡刀郎的歌,比如《2002年的第一場雪》《孤獨的牧羊人》《西海情歌》《手心里的溫柔》等,不但喜歡得不得了,還會深情演唱。他的歌詞沒有什么難懂,通俗,如話家常,明白如話,可是卻飽含深情。歌曲有自己特點,也不怎么張揚,但一唱起來卻如泣如訴。覺得那么的舒暢,那么的接地氣。好像就是唱給老百姓的,就是唱老百姓日常生活里遇到的那些事情。再加上刀郎音域渾厚寬廣,獨特的滄桑感,使他的歌聲具有穿透力和殺傷力。像《西海情歌》好像一位失戀的男青年,訴說自己愛情的悲劇,通過歌聲表達著自己的失落悔恨等情緒。所以他的歌一經(jīng)傳唱,立刻就會瘋傳,街頭巷尾大人小孩能唱幾句者大有人在,他的歌詞一言蔽之通俗但不庸俗。不像我們流行音樂的某些歌詞,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大姑娘美呀,大姑娘浪呀,到大姑娘走進青紗帳;歌詞就有點庸俗。配上什么高雅的曲子,也成不了雅樂。
刀郎新歌專輯《山歌廖哉》,專輯名字就和過去的風格大相徑庭。《羅剎海市》里歌詞畫風大變。首先你如果沒有讀過蒲松齡的短篇小說《聊齋志異》,你對這個歌的名字都感到怪異,其中的歌詞你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歌詞里的深奧你更是不得要領。其次你如果不知道蒲老先生《羅剎海國》是用來諷刺滿清社會政治腐敗,統(tǒng)治黑暗,社會風氣烏煙瘴氣,民不聊生的現(xiàn)實的,你就不會理解下面歌詞的真實含義。你就不會理解刀郎以歌為武器,借歌抒情,嘲諷當今社會某些領域,某些圈子歪風邪氣盛行,到了是非顛倒,黑白不分以丑為美的地步。其次如果你沒有一點中醫(yī)知識,不了解《黃帝內經(jīng)》的知識,歌詞的第一段你還真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盡管許多人在第一時間進行了各種解說,我覺得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們盡可以取其精華,揚棄糟粕,結合自己的見解,表達自己見解。過七沖,越焦海三寸黃泥地這一句。七沖,焦海是人體消化系統(tǒng)幾個部位,三寸黃泥不就是大便嗎。這一句是最難理解的,我們知道人體的消化系統(tǒng)最長,從食物變成糟粕要經(jīng)過多少器官,多少組織,期間進行了多少加工,變化,選擇,揚棄,最后成了三寸黃泥。這是本意。那七沖,焦海隱喻各種艱難險阻,三寸黃泥是骯臟之地了,也就是羅剎海市。馬戶,《羅剎海國》中是最大的官,在《羅剎海市》中,他沒有干自己該干的事,他本來該吃吃草,拉拉磨,拉拉車,讓婦女兒童騎一騎干一些為人民服務的事,可是他卻每天趴在雞窩里聽著又鳥的曲子,替雞孵蛋。忘記了自己是誰。如果是公雞孵蛋人們還會認為人家伉儷情深。馬戶擔任高官不去干正事,反而熱衷于給小雞生小孩兒,是個什么玩意呀!杈桿兒,舊社會指妓女的保護人,后泛指后臺老板。茍茍營,一丘河,是兩個成語化來的。一個是蠅營狗茍,一個是一丘之貉。前者出自唐代韓愈《送窮文》蠅營狗茍,驅去復反。比喻不顧廉恥,到處鉆營。后者比喻沒有什么差別,完全一樣。
第二段和其余段歌詞,沒有刀郎前期的歌詞難懂,但如果你理解了第一段歌詞,后面的容易多了。不過有些詞兒需要有一定的知識,像老粉嘴兒是指罵人花言巧語,罵起人來一套一套的。維特根斯坦就是一個外國哲學家,最后把整首歌意境升華,說馬戶和又鳥是我們人類根本問題。總的來說它描繪了羅剎海市是一個是非顛倒的一個世界,我們正常人眼里的不正常,到了那里都正常。刀郎的曲兒,雖然我不懂多少,聽起來和諧悅耳,優(yōu)美動聽。所以神歌出世,石破天驚,網(wǎng)上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很多人認為這首歌罵人不帶臟字,實在高明。有牽涉出許多大佬的大瓜,仿佛刀郎十年磨一劍,一劍封喉。我覺得這首歌如果僅止于此,未免太小看刀郎的格局了。如果這首歌做為諷刺社會上出現(xiàn)的一些不正之風,不良現(xiàn)象更有現(xiàn)實意義,有人硬要對號入座,那也愛莫能助了。當然歌詞中能讓人產(chǎn)生遐想的是那句“未曾開言先轉腚”。有些群眾會想到《好聲音》中,那些個評委按鍵的動作,進而扯出那些鮮為人知的黑暗內幕。估計刀郎也不會想到會引出這么多遐想吧!
如果指娛樂圈,似乎又太簡單了。很早就有說娛樂圈太亂了,不是嗎?凡是社會是不良現(xiàn)象,娛樂圈都能找到。不用刀郎說,單是娛樂新聞,就令人目不暇接。作為公眾人物的大導演,大金主,大明星沒有給全社會做好榜樣,而是將各種丑惡表演得淋漓盡致。婚內出軌,見怪不怪;包小三,當二奶習以為常;吸毒嫖娼,改國籍如他鄉(xiāng),在中國撈錢,去外國當富翁等。
在其他領域有沒有這種現(xiàn)象呢?在教育界,做為中國頂級學府的清華北大,可它為中國各個領域輸送了多少人才?成為美日人才培養(yǎng)基地豈不可哀!當中國知名教授,頻發(fā)不當言論,詆毀自己的祖國,豈不是咄咄怪事,數(shù)典忘祖!尊師重教本是千年古訓,如今學生打了教師,媒體集體失聲;老師處理掉亂的學生,被推上熱搜,家長冒犯,學校讓教師道歉,嗚呼,世道不古,今知之亦!最后我們的某些黨員干部,忘記了黨員的初心使命,忘記了黨的宗旨是——全心全意為民服務。為政一方,不是為當?shù)厝嗣裰\幸福,為中華復興而努力,而是官老爺威風,為了政績,為了沽名釣譽。不惜身敗名裂,魚肉百姓。該自己感動正事不辦,不該自己辦的事,搶著干!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什么拼命斂巨資,更上一層樓。置國家與人民利益不顧,為自己一己私欲,殫精竭慮。
刀郎一曲驚天地,全國人民都熱議。我不知道他的歌曲,是有魔性,還是和安徒生童話《皇帝的新裝》中的那個小孩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反正喜歡的,不喜歡的都在唱,都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