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周狗娃美夢(小說)
這個故事是聽鄰居李大爺講的,李大爺說他也是聽別人講的。我追查之下,發(fā)現(xiàn)來源根本無從考證了,而且這個故事,大概是哪朝哪代哪年的,也沒有人說得清了,好在這并不重要,姑且認(rèn)為是現(xiàn)代的也可以。
故事說的是有個地方叫天龍鎮(zhèn),鎮(zhèn)上有個單身漢姓周,叫嘉成,今年28歲。左鄰右舍習(xí)慣叫他嘉成,老人則叫他周狗娃。前兩年的時候,這嘉成的父母因病無錢醫(yī)治,不幸先后去世,留下他一個人。這嘉成沒有手藝,也沒有找一份事干,整天東游西晃,偶兒出門幾天又回來,說是與人合伙做生意去了,到底做什么卻無人知道。反正從日常生活起居看,嘉成絕對屬經(jīng)濟(jì)拮據(jù),日子過得比較苦的序列。
話說這天早上,嘉成來到“張家老字號”茶館喝茶,嘉成邊喝邊等另外幾位哥們。等了一會不見人來,嘉成因?yàn)樽蛱焱砩虾蛶讉€人,一起打了大半夜的撲克牌,感覺有點(diǎn)瞌睡,便伏在茶桌上睡了起來。
“啪”的一聲,嘉成抬頭一看,一位穿著華貴衣服的陌生老人怒氣沖沖地站在他面前。嘉成莫明其妙被打,心中氣憤,正想揮拳過去,一想這老頭穿著打扮一看就是有點(diǎn)來歷的人,還是先問清才說,反正他跑不了:“你打我干嘛?有毛病呀?”
這老頭一聽,大怒:“好你個混賬小子,老子打你咋啦。咳,老子養(yǎng)你這么大,給你吃給你喝還給你找老婆,你還不安逸,硬是他媽的偷偷跑出來。嘿,今天終于被老子找到了。走,跟老子回去?!?br />
嘉成這才明白,忙說:“你搞錯了,我不是你兒子?!?br />
這老頭一聽,右手一揮,嘉成忙一低頭讓開了:“好小子,你不是我兒子,誰是?難道老子不認(rèn)識你?走,跟我回家去,車就在外面。你瞧你,這些日子,你一個人在外,還沒吃夠苦嗎?”
老頭見嘉成還不動,口氣軟了下來:“劉娃呀,我就你一個兒子,只要你回去,你想干啥就干啥,你看中的那個小梅,我再也不反對就是了,你看要得不?”
嘉成一聽,明白了:這老頭有車又有錢有勢,既然認(rèn)錯了,不如去過幾天舒服日子,的確這段時間吃夠苦了,反正不是我找上門的,也沒有承認(rèn)自己是什么劉娃,等玩夠了就來它個腳底抹油……開溜。當(dāng)然溜的時候得弄點(diǎn)錢,如果能再帶著老婆,那……。想著想著,嘉成不由自主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劉老頭一見大喜,拉著嘉成出了茶館門,上了一輛小轎車。
晃晃忽忽中,嘉成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等車一停,嘉成跟著劉老頭走進(jìn)一棟小樓房。一位姑娘叫了聲“劉哥回來了”。嘉成想她應(yīng)該是小梅吧。正要說話,一位中年婦女出來抱著嘉成就哭,嘉成猜是劉娃的媽,無奈只好叫聲“媽”
“應(yīng)該叫娘,怎么搞的?”劉老頭不解地說。
嘉成忙說:“我這次在外了解過,叫媽既好聽又親切。”
劉娃媽一聽,高興地說:“你這死老頭,兒子長見識了,就你死腦筋??烊ゴ螂娫挵研∶方衼?,叫不來別見我。劉娃,看你都瘦了,看這身破衣服,快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娘,啊,不,是媽,媽支持你,等小梅來了,你倆就商量結(jié)婚,好吧?”
嘉成慶幸剛才未把那小姑娘叫成小梅,但不知在哪兒洗澡。劉老頭因被老伴搶白一番,巴不得兒子早點(diǎn)離開老伴,免得老伴沒完沒了,便對小姑娘說:
“小香,還不把你劉哥帶去浴室洗澡、換衣服?!?br />
嘉成乘機(jī)跟在小香后面,到了一樓的大衛(wèi)生間。
小香問:“劉哥,你穿哪件衣服,我去拿?!?br />
“隨便”。嘉成只能說隨便兩個字,他哪里知道自己有什么衣服。
嘉成暈暈沉沉地洗完澡穿好衣服,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來到客廳,只覺眼前一亮,一位漂亮少女向他走來,嘉成呆了。劉媽笑道:“瞧我們劉娃,天天想天天念,見了面反而不好意思了。好了,劉娃,快把小梅帶你房間去談會兒。去、去、去!”
嘉成知道這就是自己為之離家出走的小梅,高興之下又為難了,劉娃剛才在一樓衛(wèi)生間洗的澡,他自己的房間在哪兒根本不知道。一猶豫,只見小梅臉有些紅,頭一低,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劉媽笑道:“還不快跟上去???,娘,啊,媽面前還……”
嘉成樂壞了,趕忙跟著小梅上樓,走進(jìn)右邊的主臥房。一進(jìn)房間,嘉成望著漂亮的小梅傻笑,小梅等了一會,慢慢靠近嘉成。嘉成自然順勢雙手抱著小梅,抱著抱著,嘉成開始不老實(shí)了。迷迷糊糊下,嘉成把小梅半推半抱到床上,便去解小梅的衣服扣子。小梅一驚之下條件反射的揮手一巴掌,嘉成先前就有被打的教訓(xùn),忙用手一擋。只聽“嘩啦”一聲,嘉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有人說:
“好你個周狗娃,大清早一個人喝個茶,還把我的茶碗打爛。你說咋辦?”
嘉成好不生氣:“鬼叫啥鬼叫,不就一個破茶碗嘛,算個屁?賠你就是了。爬開,爬開。”
茶館張老板氣得哼道:“嚯,連喝碗茶都賒帳的人,還說賠碗。哼,這么大的口氣,做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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