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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擺渡·冬】秋色連波(隨筆)


作者:梅楚酒 布衣,490.75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6581發(fā)表時間:2020-11-09 04:29:20

【擺渡·冬】秋色連波(隨筆)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fēng)冬有雪。
   莫將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jié)。
   ——宋·釋紹曇《頌古五十五首(其一)》
  
   一
   大眾所認(rèn)可的“傷春悲秋”常規(guī),我一直不敢茍同。就像不敢茍同太宰治《人間失格》里那一句“生而為人,我很抱歉”一樣,我想要去打破這個約定俗成,或者說千百年來的常規(guī)。
   秋天,該是什么樣子呢?一旦開始思考,腦海里總不經(jīng)意浮現(xiàn)辛棄疾那句“卻道天涼好個秋”,是而今識盡愁滋味后欲說還休的言語,帶著遺憾、帶著惋惜,訴說了一生可嘆,還余世事練達后的復(fù)雜情感。但說到底,仍舊是悲秋、愁秋,是辛棄疾經(jīng)歷情和權(quán)失意以后的所感所悟。我們不能一言以蔽之,認(rèn)為辛棄疾惆悵便是錯的,而是,從一個全新角度去看待整個世界。不能說我理解得透徹,亦或是能夠看見世界美好。甚至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怎樣的秋天,才是好景色、好風(fēng)光。
   不知何故,從來都更喜歡和一些長者交流閑坐。在村子里時,鄰家長者總是忙于農(nóng)活,難得相見,反而是畢業(yè)這段時間,因不知何去何往,在城里小區(qū)居住時,識得兩位長者,常與他們在小區(qū)閑坐,談世事,講人生。秋鬢、秋娘、秋顏,都曾是古人用以形容容顏衰老、頭發(fā)斑白的詞匯,那我定然也能用來形容這兩位長者。他們是一對夫妻,從電力公司退休后,就一直居住在小區(qū)內(nèi),相攜閑坐,靜觀時光,即使現(xiàn)在背已佝僂,人已遲暮,甚至在交談中便能沉沉睡去,但他們臉上是對這個世界的溫柔以待,溫言細(xì)語、柔柔笑容,早已是他們的代名詞。
   我曾一度想與楊絳先生神交,當(dāng)然,這是在我的幻想中。我只能從字里行間去揣摩,主觀認(rèn)為她是一個通透的人,能夠用溫柔去看待世間一切風(fēng)景和人世所有經(jīng)歷。正如泰戈爾說:“只有當(dāng)我們真正愛上這個世界的時候,才算真正活在這個世界之上?!蔽蚁?,楊絳先生一定是愛這個世界,所以才能如此淡然的活著,如此溫柔通透的活著。所以莫泊桑《項鏈》里的虛偽和現(xiàn)實,太宰治《人間失格》里的絕望和無助,都顯得如此沉重和灰敗。
   所以細(xì)細(xì)數(shù)來,秋天,總歸都不應(yīng)該是這樣,讓人沉溺,或是心生悵惘。而是應(yīng)當(dāng)如老夫妻、楊絳先生、泰戈爾一樣,對世界溫柔以待,如釋紹曇那樣心無掛礙,清醒過生活,清醒看風(fēng)景,讀《菜根譚》“寵辱皆忘”,才是對生活最好的注解。
  
   二
   說到底,不管是哪一個季節(jié),都是隨主觀情緒而動。文學(xué)情感上,能夠被大眾所認(rèn)可的便是“傷春悲秋”四字,已經(jīng)把主觀情感帶離了豐富多彩的路途,掰回來,何嘗又不是別有洞天呢?
   秋,應(yīng)當(dāng)是從立秋那天起,第一眼看到“樹樹皆秋色,山山唯落暉”的欣然,眼底之景,從眼底來,回眼底去。杏葉黃、楓葉紅、決明開、桂花落、草木傷……哪一種,都曾是秋色里最尋常的一抹,卻又是最特別的一抹。愛作詩寫文的人,會從這些景致里,找尋到關(guān)于悲秋的奧秘,而后人,或如我一般,從這些別有洞天里,窺見便是人間好時節(jié)的智慧。
   秋,是從眼底看見第一片落葉開始的,以視角去窺見紅了一樹又一樹,萬山褪綠,葉葉染血,那是眼中有風(fēng)景,便是最好光景。
   杜牧在《山行》中寫到:“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边@個秋,從楓葉猩紅、銀杏金黃、層林盡染,慢慢變成落葉蕭蕭,抬眼是風(fēng)景,低頭是人間。我們早已忽略了古人傷春悲秋的情懷,反而在目之所及處,看見紅的熱烈、紅得燦爛、紅得婉約、紅得詩意的秋色里,去謳歌這一片片與“紅”色有關(guān)的風(fēng)景,去借得不負(fù)秋色的銀杏。
   大抵這才是秋天最真摯的情書。因為主觀情感上格外喜人,而客觀哲理上卻又是瓜熟蒂落、落葉歸根。哦,其實這個秋,不應(yīng)該是郁達夫《故都的秋》那樣蕭瑟凄涼,不應(yīng)該是石評梅《一片紅葉》那樣沉重悲傷,更不是張愛玲《秋雨》里那樣沉悶腐敗。這個秋,是眼底一片片葉子從綠到黃、從黃到紅的漸變過程,我們從這一絲絲變化里窺見歲月痕跡和季節(jié)留香,早就不必從這些枝枝脈脈上探查生機,不過就是一種目之所及處剛剛好,半醉半醒,不差分毫。
   那一瞬間,我似乎頓悟了。秋色,就當(dāng)是楓葉紅透半邊天的狀態(tài),不會過于血紅,遮滿天紅霞,而是剛剛好半邊偏紅半邊藍天,這樣相互映襯、相互呼應(yīng)的樣子;還應(yīng)該是,一季輪回,恰好到秋色里瓜熟蒂落、葉落歸根的狀態(tài),憑借好風(fēng),不必千里跋涉,恰恰好在合適的地方,等到合適的結(jié)局;更應(yīng)該是,我們從呱呱墜地到成熟穩(wěn)重,經(jīng)過無數(shù)個秋色的磨礪,抵達最好的自己。但這些剛好、恰好、將好里,沒有多一分或者少一分,沒有過分飽和,自然也不許過分缺失,就只是剛好,足夠窺見秋色,窺見一種懂得滿足的心態(tài)。
   所以,我們早就不必再去窺探任何過于沉溺或者過于宣泄的自我,而是剛好在這些恰到好處的秋色里,尋見因果,窺得歲月。
   就這樣,連眼光都變得高雅起來。從一串串紅色、黃色、橙色里,找一段歲月留香,找一縷秋色正好。不多不少,先紅一葉、再紅一樹。似乎這樣才不辜負(fù)每一分歲月,每一分時光。收集足夠多秋色,裝進行囊,贈給詩詞歌賦,贈給他鄉(xiāng)故知,豈不就是釋紹曇“便是人間好時節(jié)”最終的解答??!
  
   三
   耳隨眼動。見慣霜葉紅于二月花后,會去聽“木葉動秋聲”。
   賞秋,不止是從視覺上去觀賞,還有聽覺盛宴。洞庭波兮木葉下,從枝葉繁茂到木葉蕭疏,如人生一般,從童稚走到成熟,走到遲暮,先見秋色,再聽秋聲。
   見慣風(fēng)景、經(jīng)歷沉浮的宋代詞人蔣捷,要把秋聲裝進雨里,把秋聲放進吳儂軟語、多少蟄聲,這似乎是閑愁幾許、言語未盡,都帶著些凄涼惆悵。而我,想把秋聲裝進耳朵。
   葉上秋聲應(yīng)最早,時時相見年年好。憑借秋風(fēng)之力,用耳朵去捕捉秋聲乍起梧桐落的景致,不需要描繪,不需要臨摹和觀察,只需要滿滿一耳朵的秋聲,早已是風(fēng)景最好處,哪里還需要去管“秋風(fēng)蕭瑟,洪波涌起”的壯闊或是凄涼。
   其實秋聲不止喜歡秋風(fēng),還喜歡秋雨。平平仄仄、點點滴滴的秋雨,應(yīng)當(dāng)落在梧桐葉上,應(yīng)當(dāng)奏響在葉葉芭蕉上,纏綿悱惻,偏又悠長曼妙。這是耳朵里要收集的音符,還是家書里要收藏的樂章。它們在一片片秋光里,協(xié)奏,唱響。比起各樣紅的、黃的、藍的秋色,顯然這各種聲音尤為悅耳。梧桐葉落三更雨,這些滴滴答答,恰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悅耳,一曲分明;葉葉秋聲動,是和風(fēng)的契約,和葉的相許,將將好與一本宋詞相匹配,與一盞清茶相傾慕,如此而是,關(guān)于你,關(guān)于我。
   其實關(guān)于秋聲,是有些夸張的說法和看法,我曾見慣一個文人,從一片秋色里只能看到滿眼灰,還有滿眼的孤獨這到底不是我所喜歡的。太過于灰敗的色彩,連曲調(diào)都變得凄涼起來,變得沒有聲音,只有色彩。是不同于任何場景,不同于任何人的經(jīng)歷,讓我不自覺開始對比,秋聲應(yīng)該是什么樣呢?好像是無邊稻田里稻子的歡聲笑語,也是無數(shù)玉米成熟后金閃閃、柔和飽滿的曲調(diào)。
   我們到底是肉體凡胎,只得用一些多余的情感亦或是經(jīng)歷分付給秋聲,從這些聲音中,回望曾經(jīng),聽到曾經(jīng)自己苦苦掙扎的聲音,是如此固步自封。我們曾無數(shù)次感慨自己如滄海一粟,如高樹一葉,無所歸依或是無有此岸彼岸,比如一次次失敗后痛哭,無數(shù)孤獨后掙扎,這些與聲音有關(guān)的人生,是灰敗凄涼的曲調(diào),沒有任何改變,也不會有任何進益。這才漸漸明白,我們都是秋風(fēng),伴隨著這一葉葉、一平仄去奏響生命之曲,換一種全新角度去聽見秋聲之美。
   這絕不是敷衍,亦不是自我安慰。我們從蕭瑟凄涼中,解讀出人世磨煉的智慧。人生到底不是“初聞不識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曲中思念今猶在,不見當(dāng)年夢中人”,這般蒼涼,連曲子都變得過分蕭瑟,而應(yīng)該是“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這般清麗可人,幽清明凈。
   林清玄說:“以清凈心看世界,以歡喜心過生活,以平常心生情味,以柔軟心除掛礙?!边@好似才該是我們應(yīng)當(dāng)去生活的態(tài)度,去尋訪的秋聲,溫柔靜好,卻又如聽仙樂耳漸明。這是我們該有的平常心和歡喜心,見證秋聲靜美,靜聽秋聲如珠。
  
   四
   情隨意轉(zhuǎn),意隨心動。秋,可能是拋開一切不可能,去窺見塵世美景,不僅自知,亦是皆知。
   釋紹曇已經(jīng)把最好的人生態(tài)度送給了秋天,送給了我們。到底劉禹錫也曾經(jīng)說過“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這樣的哲理名句,這于我們,何嘗不是最好的秋色,最好的光陰。
   我曾經(jīng)喜歡錢鐘書一段話:洗一個澡,看一朵花,吃一頓飯,假使你覺得快活,并非全因為澡洗得干凈,花開得好,或者菜合你口味,主要因為你心上沒有掛礙。這似乎與秋色沒什么關(guān)系,但卻又與秋色息息相關(guān)。自古逢秋悲寂寥,不是我們真有如此悲秋、寂寥情懷,蓋因為辛棄疾那一句“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而已,所以只觀凄涼景,奏凄涼曲,聽凄涼音……往往去忽視秋色連波,去忽視秋日勝春朝。
   細(xì)細(xì)數(shù)來,古人留下的智慧總是無窮無盡的。我們曾為生活疲于奔命,也為轉(zhuǎn)瞬韶華盡感嘆,還為老之將至恐懼,這些常態(tài)之中,我們早已習(xí)以為常,甚至覺得就應(yīng)該是這樣,這種固步自封的心態(tài)和狀態(tài),讓我們錯失大把好風(fēng)光,錯失于哲人智慧。這是謬論,亦是箴言。生活并非不苦不忙,生命并非不短不匆忙,這些已定結(jié)局里,應(yīng)該是我猜想,或者說我認(rèn)定那樣,經(jīng)歷了春天耕種、夏天澆水施肥、秋天瓜熟蒂落的步驟,我們在春夏忙碌,在秋天收獲。這其間每一個過程,都是智慧,都是哲理。
   所以秋天不應(yīng)該悲傷,不應(yīng)該蕭瑟。葉要從初成到繁盛,漸漸到秋天漸黃漸紅,葉落歸根;果實要從開花、結(jié)果到成熟,這些都是植物生長所必須且不可或缺的過程。人,亦如是。從呱呱墜地,至成長成熟,一步步走來,到遲暮,到老去,這些不可或缺里,每一個過程都是收獲,每一個季節(jié)都是智慧,而秋,是這些過程里最溫柔智慧的一季,見證人或者物的落葉歸根。
   每每念及此處,我總會想起大才子蘇軾,他在說著“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在說著“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后來,我們都在春光里瘋長,在夏日里漸變,在秋色里成熟,在冬雪里沉睡。歸結(jié)到底,秋色是期待收獲,靜賞光景。掙脫出強言愁的世界,從精神上豐盈;逃離開傷春悲秋的常規(guī),從秋色里尋找智慧。不負(fù)秋色的銀杏,紅透半邊天的楓葉,清幽秋聲,智慧秋聲,都曾在一段歲月經(jīng)年之處,染成一個豐盈軀體和一個豐盈靈魂。我從秋色里窺見好時節(jié),窺見秋日勝春朝。
   后來,如果你問我:“秋,在你眼中該是何種模樣?”我答:“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jié)。”因為我找到了答案,看見了繁華,掙脫了悲秋,豐盈了自我。
   秋色當(dāng)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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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作者是比較有自己觀點的人,文章開頭引用太宰治《人間失格》里的一句話:“生而為人,我很抱歉。”因為這句話,作者告訴我們,雖然“我”尊重有史以來人們對“悲秋傷春”的約定俗成,但“我”是不敢茍同的。隨后作者開始用自己的體悟和觀感理性的分析關(guān)于秋天,秋天在文學(xué)作品里所蘊涵的都是惆悵滿懷,被賦予了,鄉(xiāng)愁,情愁……甚至是隱藏一些哲學(xué)觀點和社會情感在秋的深重里。秋少了春的青澀,夏的熱烈,它是四季輪回里落子回歸的季節(jié),是向死而生的起點。春潮帶雨,夏花燦爛,秋日向晚,冬孕萬物,這是萬物的輪回;而人的輪回不也是,從少年到青年、中年到暮年,最后落子成熟回歸大地。恬淡才是真性情,小區(qū)里年邁的夫妻,安靜的過著自己的晚年時光,那種超然的平常心,正是秋天成熟的一種表現(xiàn),一種心態(tài)的自然回歸,一種對生命的溫柔以待。人類情感豐富多彩的呈現(xiàn)是文學(xué)作品,文學(xué)作品的呈現(xiàn)是天地萬物的回饋。在每一片的秋葉里都寫滿了情感字,那是文學(xué)作品賦予它的生命,這是一種向死而生的哲學(xué)意義上的書寫。秋天承接著春夏,更是給冬做準(zhǔn)備。眼里的秋天,耳里的秋天,心里的秋天,都是寫滿文字的,是生命落子成熟的最好體現(xiàn)。劉禹錫的這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充滿積極向上的哲學(xué)精神,無論哪個季節(jié),我們都溫柔以待,用平常心去看待,淡看花開花落,漫觀云卷云舒。這才是人生最好的狀態(tài),最后就用作者的結(jié)尾結(jié)束我的按語:“因為我找到了答案,看見了繁華,掙脫了悲秋,豐盈了自我。秋色當(dāng)如是??!”欣賞,推薦閱讀?!緮[渡物語編輯:趙淑敏】【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2011100004】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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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趙淑敏        2020-11-09 05:19:00
  按語即將寫完時,一個操作失誤,全掉了,再寫的時候,感覺徹底缺失,看來我的書寫還是停留在感性上,缺少理性的介入,如果記性肯定記得大概,可是我啥也沒記住,等于另寫一按。容我糾結(jié)一下下!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fēng)中。
回復(fù)1 樓        文友:梅楚酒        2020-11-10 11:38:21
  感謝社長凌晨起來編輯拙作,還反復(fù)編撰修改編者按,喜不自勝,感激不盡!
2 樓        文友:沙漠孤月清        2020-11-09 09:05:58
  吟詠秋天,從古文入手,在古代文化徜徉,表達了喜悅秋天、熱愛秋天、走出秋天的美好心態(tài)。欣賞!
回復(fù)2 樓        文友:梅楚酒        2020-11-10 11:39:08
  感謝沙老大留評肯定,唯有繼續(xù)努力,繼續(xù)進益。
3 樓        文友:圖婭        2020-11-09 20:51:24
  “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拜讀老師好文章,美。
美好的文字是曼妙的音樂。
回復(fù)3 樓        文友:梅楚酒        2020-11-10 11:39:26
  是的嘞,秋天真的太美啦!
4 樓        文友:孫麗紅        2020-11-09 21:53:00
  金秋美文美景,立此存照。贊一個!
回復(fù)4 樓        文友:梅楚酒        2020-11-10 11:39:47
  感謝孫老師留評,敬茶問好!
5 樓        文友:劉艾玲        2020-11-09 22:11:27
  典型的文人,真是個愛思索的人!
天行健,小女子也當(dāng)自強不息!
回復(fù)5 樓        文友:梅楚酒        2020-11-10 11:40:30
  哈哈,瞎思索,萬望能窺見一些智慧。
6 樓        文友:常青        2020-11-10 00:27:39
  阿九真是個才女,每每讀罷阿九的文章,都有此感受!
回復(fù)6 樓        文友:梅楚酒        2020-11-10 11:41:06
  哈哈,當(dāng)不得此贊,但是呢,我們都要努力寫文,好好作文,加油!
7 樓        文友:木語杉言        2020-11-10 20:43:13
  說到秋,人們常常會想到一個“悲”字,因為秋風(fēng)掃落葉的離別,有秋來漸涼地轉(zhuǎn)折。老師把秋比喻成“有智慧的季節(jié)”讓秋豐盈得如此美好。學(xué)習(x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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