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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八一】童年囧事(散文·家園)


作者:墨林 進士,6452.3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5826發(fā)表時間:2019-10-25 06:52:10

【八一】童年囧事(散文·家園) 有一天,有位好友問我,小時候調(diào)皮嗎?我嘿嘿一樂,哪個小孩子不調(diào)皮呢?瞬間,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些年的頑皮囧事。
  
   一
   母親偶爾提起過,小時候的我挺討人喜歡的,就是倔得很。除此之外,還特別的小敗家,經(jīng)常拿了家里的東西去送人,為此,還曾招來過父母情急之下的棍棒教育。
   哪個小孩子沒被家長打過呢?而我印象最深的莫過于父母把我捆起來打。
   那時,也就五六歲吧。這是記憶中唯一的一次被暴打,卻是因了我可能的“慷慨”敗家行為而被誤打。
   我的父母都曾當過幾年鄉(xiāng)村教師,可教育起自己的孩子,那也是嚴厲有加。當時,跟爺爺奶奶同住在老房子的院子里,我家住著兩間東廂房,木棱條的窗戶糊著一層薄薄的白紙,光線還是有些灰暗。當時,我就被捆著扔在東廂房的炕上,不問青紅皂白先是一頓暴打……
   還記得,父親隨手拿起一個小笤帚照著我的嫩屁股狠命打幾下,再問認不認錯。可我從小就倔,即使錯了,我也極少認錯的。
   打著打著,我明白了。原來,父母懷疑我把家里的首飾送給別人了。以前姥爺家比較富有,所以我家里有姥姥送給小孩子配掛的銀鎖、銀鏈等首飾。父母發(fā)現(xiàn)首飾越來越少了,而且說看見我送給了一個小伙伴的“帶頭大哥”。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一直為自己爭辯,也一直認為自己沒有說謊。
   不認錯,那只能繼續(xù)挨打。有時就是這樣,孩子越倔,越容易助長家長的火氣。小孩子皮嫩,是不經(jīng)打的。于是,我使勁地掙扎、反抗,都沒有用。最后,我只能用大哭來表達我的冤屈、憤懣和抗爭。然而卻無濟于事??拗拗?,哭累了,就睡著了……
   那時,我就覺得冤,根本沒感覺到挨打的痛。也不知過了多久,父母才給我解綁的。這頓打,都沒得到父母想得到的結(jié)果。多年以后,我曾幾次跟母親提起當年的這件事,希望為我“沉冤昭雪”。但母親態(tài)度堅決,始終堅信是我的錯……
   有時,孩子在父母面前,是無理可講的。
   大人認準的事,很難改變觀念或態(tài)度?,F(xiàn)在我也是當父親的人,直到女兒也這樣抱怨我,才理解了父母當年的態(tài)度。
  
   二
   或許,每個小男孩都有一段淘氣到有點壞的時段。
   小時候,我寄住在姥姥家一段日子。姥姥家是臨山而居的小山村,大部分房子是建在山坡上的。坡勢,北高南低,梯次落差較大。雖然我在姥姥村里算外來的小孩,但不太認生,常找村里年齡相當?shù)男『⒆油妗?br />   我跟表弟同齡,印象中很少跟他一起玩。唯有一件事,記得比較清晰。那是在姥姥家的屋后,在幾個大人的鼓動下,我們哥倆比賽摔跤,看看誰厲害。小孩子也好勝。也不知道是怎么摔的,表弟的鼻子被弄出血了。一見流血,表弟哭著跑回了家。我傻眼了……
   我哪還敢回家?。渴桥麓笠陶f我。
   至今,我還記得,惶惑不安!
   我不知道那一天是怎樣過的。直到天快黑了,表姐才找到我?;丶液?,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說話,兩只眼睛卻偷偷地瞄著大姨看。好在姥姥和大姨沒有埋怨,我才松了一口氣……
   我最喜歡找姥姥家附近的一個小女孩玩。她跟我年齡相當,方圓小臉,齊耳短發(fā),常穿一件紅格子上衣,笑起來一副嬌稚可愛的樣子。我經(jīng)常帶著她在村里瘋跑搗亂,她也乖巧地跟著我……
   那一次,跑到一排房子的后面,從這里可以輕松地看到前一排人家的屋里。路過一戶人家時,看到那家的后窗是開的,窗前的桌子上擺著一些碗盤什么的。我停住腳步,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我指著那些碗盤問她,看看好玩不好玩?她說沒看見好玩的。于是,我說如果把碗砸碎了,你說聲音好不好聽呢?她一聽,捂著嘴“嗤嗤”地笑。我轉(zhuǎn)過身來,從路邊打了一塊小石頭,小心翼翼地靠近窗前,對準了屋里的碗盤,往下一扔,就聽“嘣”的一聲清脆,小石頭準確地落在了碗里……
   就聽屋里一聲大喊,“誰呀!”
   本來還想繼續(xù)呢,沒想到屋里會有人!嚇得我們顧不得偷著樂了,撒腿就跑……
   小孩子自有樂趣,有時也會把惡作劇當作樂趣。
   童年,童真,無邪,快樂。那些美麗的記憶如同一幅幅黑白照片,定格在腦海里,只是我一直想不起那個小女孩的乳名……
   或許她的記憶里,并沒有我。
  
   三
   我們這一代的童年,多多少少都粘貼了貧困的烙印。勉強吃飽之下,有限的玩具大部分也是自制的。上個世紀的七十年代,小男孩對彈弓都不陌生。彈弓是由樹杈和皮筋制作而成的,而皮筋主要是由小推車的內(nèi)胎剪成的。四十多年前,小推車都是生產(chǎn)隊的,想找內(nèi)胎做皮筋,只能找大人幫忙的。真可謂,樹杈好找,皮筋難尋。所以,想自制一副彈弓,也沒有那么容易。
   盡管費盡周折,但小伙伴們幾乎人手一副值得炫耀的彈弓。
   有了彈弓,就像士兵手里的常規(guī)武器。于是,打麻雀、打樹桿、打石子等等,除了貓在被窩里睡覺,彈弓永遠處于備戰(zhàn)狀態(tài)。
   那個時候沒少調(diào)皮搗亂。打麻雀,是最喜歡的游戲。樹杈上,草房頂,草垛堆,屋檐下,隨處都可見唧唧喳喳的麻雀。不知道有多少只麻雀成為了被打擊的目標,但記憶里好像沒有打下過一只麻雀。
   說是打,其實就是玩。但是,玩也容易跑偏走火。
   還記得那一年的春天,后街井旁的杏花已落盡,枝頭上吐著嫩芽,零星地掛著一些小青杏。明媚的春光里,小伙伴們就像翻騰的松鼠一樣竄上蹦下地瘋玩……
   這井旁的杏樹和草垛就成了我們的“主戰(zhàn)場”。也不知道是誰出了一個餿主意,大家輪流拉起彈弓,目標是正前方的正在玩耍的一個小伙伴。
   當時,只是覺得好玩,樂此不疲的小孩子絲毫不知潛在的危險。然而,前幾個人試打,都沒有射中目標。輪到我了。
   瞄準。發(fā)力。彈出?!班病钡囊宦?,小石子穿越了對面的那片小樹林,準確地擊中了目標小伙伴。隨后,就聽到,“哇”的一聲大哭……
   我們幾個還沉醉在玩笑中,不想那個小伙伴的哭聲驚動了他的母親。就見他的母親從家里跑了出來,看了看傷口,一邊安慰孩子,一邊大聲地罵道,是哪個小王八糕子給打的???
   站在井邊的小伙伴們,沒有人應(yīng)答,只是看著我都哈哈地樂著……
   唯獨我,早沒了剛才擊中目標的得意樣子了,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大人罵了一陣,沒找到“罪魁禍首”,又見孩子不哭了,也就消停了。
   當時,我們幾個小伙伴都去看過他的額頭傷口,小石子正中他的額頭中央,腫起的小鼓包,讓人感到隱隱的痛。假如,目標距離再近一點,或者小石子往下偏出一指……
   后果,都將不可想象。
   每每想起這件事,我總覺得有些萬幸。
   萬幸之中,深有教訓(xùn)?!皹尶凇?,千萬不要對人。
  
   四
   小孩子貪玩,喜歡舞刀弄槍。
   那時,提倡備戰(zhàn)備荒。小孩子喜歡模仿大人。大我?guī)讱q的姐姐,都有一支紅纓槍。菱形的槍頭,飄逸的紅纓,在小孩子眼里多么威武霸氣!
   我什么“武器”都沒有,怎么辦?
   “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要是有支紅纓槍,那該多神氣??!羨慕是沒有用的。沒有繳獲的“武器”,只能靠自力更生了。于是,我滿屋翻找可以造“武器”的家什。最后,偶然發(fā)現(xiàn)院子的草棚里有一把小砍刀。我清楚地記得那刀銹跡斑斑。接著,又找到家里的磨刀石,我像模像樣兒地打磨了好一會兒,刀刃終于有些鋒利了了。又從院子里打了一塊小木板,就躲在草棚里開始動手制作紅纓槍……
   草棚,是小時候?qū)依镌鹤拥挠洃洝?br />   當時由于家庭條件所限,除了院門口是幾塊大石頭堆砌起來的,院墻主要是由木頭和苞米秸搭成的簡易籬笆墻。還記得,1976年唐山大地震之后,當時膠東地區(qū)也常發(fā)出地震預(yù)報,夜里不敢在屋里睡覺,就臨時住在院子的草棚里,一直堅持住到地震預(yù)警解除。1983年家里建好院墻,才徹底了結(jié)束了草棚籬笆墻。
   小孩子想干自己的活,有時也怕大人說。
   那把小砍刀,非常鈍!刀刃空有光亮,其實并不鋒利。
   用這小砍刀削紅纓槍的槍頭,加之小孩子沒有經(jīng)驗,手勁又不大,制作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的。忙活了好一陣子,進展也不大。手上越想用蠻勁,越容易出問題。這不,一不小心,左手食指被橫劃了一刀,瞬間鮮血就流了出來……
   我忙著用右手指緊緊壓住左手指,血止住了,但痛得我哭了!
   就地躺在草棚里的苞米秸上,哭了好一陣兒……
   那時,我多希望姥姥能來安慰我一下呢!然而,姥姥在屋里的炕上,忙著家里的針線活,好像就沒聽見我的哭聲似的……
   姥姥對我很親。天下的老人,大都是隔代親?;蛟S,姥姥是年齡大了,根本就沒聽見屋外的聲音,而我卻以為姥姥能聽得見。當時,心里其實是很想得到姥姥的安撫,可小小的倔強又讓我不肯跑到姥姥跟前哭訴。
   沒有完工的紅纓槍的槍頭被丟棄在一邊,那把小砍刀也被我狠狠地往地上摔了幾次,仿佛這樣才能一解我的心頭之恨。手指早已不流血了,而這一刀卻永久留下了傷疤…
   傷過,痛過,才知道教訓(xùn),切莫急躁蠻干!
  
   五
   一個娃調(diào)皮不算什么,一幫小子湊一起整條街都要被掀翻。小時候受戰(zhàn)斗影片的影響,時常玩打仗的游戲。有一次,小伙伴們聚在村里一起玩,不知是誰提議去外村打仗去。提議很快得到了“帶頭大哥”和大家的支持。
   打仗,得有旗幟。于是,有人找來了長竹竿,有人從家里找來了一塊黃綢布。大抵是找不到紅綢布,否則也不會打著黃旗。都準備好了,又排好隊,有點裝模作樣,還真像把自己“正規(guī)軍”了。十幾個孩子,浩浩蕩蕩地就往鄰村方向開去……
   村里人看見了,也有人好奇地問,干什么去?我們笑著說打仗去。
   一路上,有說有笑,還哼唱著《紅孩子》電影主題曲,“準備好了嗎?時刻準備著,我們都是中國共產(chǎn)兒童團……滴滴答滴答滴滴答滴答,小兄弟們啊小姐妹們啊……”
   還真像小壯士出征。
   小孩子,就是好玩?,F(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滑稽可樂。
   隊伍沒有開到鄰村開戰(zhàn),而是到了與鄰村交界的丘陵山地,選擇了一個山口埋伏。小伙伴們扎好隱蔽用的草帽,至于能不能隱蔽好,不被發(fā)現(xiàn),很難說。再就近備好進攻用的石塊,這些石塊都是嚇人的,沒有人真敢拿石塊砸人的。然后,分幾處埋伏,就像電影里的一樣,準備“打伏擊”……
   這條路是鄰村上山干活的一條必經(jīng)之路。埋伏了一會兒,鄰村的“敵人”真的來了!
   兩個小伙伴率先出擊,也就是隔著一條山溝開始罵人了。由于距離不到百米,“敵人”很快便有反擊了。對罵了幾句,“戰(zhàn)斗”就升級了。雙方互扔小石塊。埋伏的小伙伴們,也加入了“戰(zhàn)斗”。小石塊就像一顆顆手榴彈扔向敵人的陣地。其實,雙方的距離根本打不到彼此。
   戰(zhàn)斗還在激烈地進行……
   不曾想,左翼“陣地”被鄰村的兩個大人偷襲了。接著,幾處“陣地”相繼被攻破并占領(lǐng)。戰(zhàn)斗不到半小時,小伙伴們就被俘虜了。原來,正面的那兩個“敵人”是虛張聲勢打掩護的,而后來了兩個人卻悄悄地從側(cè)翼摸上來的。
   小孩子終究沒斗過大人。
   不過,鄰村的大人雖然打勝了,并沒有打罵我們,只是說讓我們住手,以后別罵人了,趕緊回家吧!在回家的路上,小伙伴們就像打了敗仗一樣,三三兩兩,不見了隊形,也沒有了歌聲……
   爭強斗狠,可能讓“戰(zhàn)事”無法控制,而睦鄰友好卻讓“戰(zhàn)火”無聲湮滅。
   是大人給孩子們上了一課。
   時光飛逝,童年遠去。那些年的頑皮囧事,冒險的,搗蛋的,委屈的,構(gòu)成了我懵懂時期的一幅幅畫面,定格在記憶深處。往事如煙,當人生已步入天命時,無憂無慮的孩童時光卻讓我倍感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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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這是一篇懷舊散文,從“有一天,有位朋友問我,小時候調(diào)皮嗎?”起筆,吸引著讀者的眼球。不錯,小孩子都調(diào)皮,可是調(diào)皮的程度不同,闖下的禍分輕重,大人懲罰的力度也分大小。童年時期,每個孩子都有個性,“我”因“慷慨”而成大人眼中的“敗家子”,有時還會遇到錯罰,這不,那天莫名被暴打一頓,只因家中不見了貴重東西,咬定是“我”拿了。事隔多年,母親依舊認定是“我”的錯?!按笕苏J準的事,很難改變觀念或態(tài)度?!贝笕说氖澜绾⒆硬欢?,反過來,孩子的歡樂大人也不懂。在姥姥家的一段日子里,因為與表弟比摔跤,表弟摔得一鼻子血,而“我”不敢回家,好在姥姥和大姨并沒有責怪我。童年時期也有取悅于女孩的記憶,姥姥家附近有一女孩,“笑起來一副嬌嫩可愛的樣子”,“我”竟然想著要玩用石子打碎碗聽聲音的游戲,碗是打破了,聲音也聽到了,還沒等到“樂”便慌忙逃走。童年時期雖然物質(zhì)上欠缺些,但是精神世界還是富有的,那把彈弓穿越小樹林,“準確地擊中了目標小伙伴”,一種后怕,也是一種成熟。孩子們喜歡模仿,當年戰(zhàn)斗英雄的事跡鼓舞著“我們”,為了做一把“紅纓槍”,而傷了手指,留下了永久性的傷疤?!耙粋€娃調(diào)皮不算什么”,于是組織一支小隊伍,一起去“干一番大事”,一起去尋找興奮和快樂。扛著“武器”去鄰村“打仗”,哪能打得過鄰村的大人,埋伏的陣地也被偷襲,最后灰溜溜地回家,也算是買個教訓(xùn)……往事如煙,留下的是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美好記憶。文章用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給讀者創(chuàng)造了親身經(jīng)歷的感覺。文章最突出的是語言風格上的簡練與樸實,沒有華而不實的刻意雕琢,用傳神的文字將童年里的有趣記憶描繪得活靈活現(xiàn),富有感染力。好作品,推薦共賞,感謝分享,期待更多精彩佳作。問好老師,祝創(chuàng)作愉快?!揪庉嫞狐S金珊瑚】【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1910270015】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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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黃金珊瑚        2019-10-25 06:55:13
  童年的記憶是美好的,那些有趣的總能讓人開懷,那些痛苦的同樣也會留存在記憶深處。童年不再有,而記憶永存。感謝墨社分享,欣賞學(xué)習了。問候墨社早上好 遙祝秋祺,并祝創(chuàng)作愉快。
生活,一半煙火,一半清歡。 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釋懷。 ——楊絳
2 樓        文友:墨林        2019-10-25 07:14:07
  感謝珊瑚老師的精彩編按!辛苦了,敬茶!
墨林
3 樓        文友:走樂        2019-10-25 13:04:21
  語言樸實流暢,故事代入感強,很能引人共鳴。拜讀、欣賞、學(xué)習!
4 樓        文友:閑妹        2019-10-25 15:17:11
  童年記憶都是美好,多少年以后回想起來是那樣有趣,非常棒的作品。為作者點贊。
歡迎來到室雅蘭香社團,共筑輝煌。
5 樓        文友:墨林        2019-10-25 16:25:24
  感謝走樂和閑妹老師留評,敬茶!期待你們新的精彩!
墨林
6 樓        文友:尚思華        2019-10-26 20:24:42
  你的童年是那般的調(diào)皮搗蛋,還有智慧,可是就是個犟勁,難得會挨打。哈哈,寫出來既好笑又苦澀。寫自己童年如同唱流行歌一樣唯美,有旋律,拜讀了!
尚思華
7 樓        文友:李繼庚        2019-10-27 16:12:47
  賞讀佳作!
8 樓        文友:微波        2019-10-28 07:16:23
  讀了老師的佳作,就看到了自己的童年,仿佛每一件事,都像是自己做過的一樣,那樣真切,感人。老師的佳作,如行云流水般流淌到了我們的心里,帶著我們這一代人的童年在眼前微漾。
9 樓        文友:黃金珊瑚        2019-10-28 13:20:58
  童年的囧事,童年的趣味。笑中充滿淚花,淚中含有愛意。
   恭喜佳作獲精,期待更多精品佳作。好作品,欣賞學(xué)習了。
   問候墨社下午好,祝每天開心,生活有激情,喜悅天天有。
生活,一半煙火,一半清歡。 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釋懷。 ——楊絳
10 樓        文友:小小蓮兒        2019-10-28 15:36:09
  你的童年頑皮,我的童年任性,但一樣快樂。哈????難忘的童年,是每個人生命中一首不老的歌,一道奪目的朝霞。祝福敬茶
小小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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