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韻】游覽考記(隨筆)
耳畔猶縈離別語,
今宵又夢絳珠容。
紅塵一曲歌還在,
僧道迎君俗緣封。
總是讀著有僧有道斑駁批閱點綴的文章。不曾想這篇文章要從很久以前寫過的小詩開始,做為它的引言或者說開場白。多因為身體不適,精力欠佳,沒有了寫作欲望,也沒有了在菊韻編輯的想法,由于本人是個不稱職的編輯說話也不多與大家說起來很陌生。好在有自己的夢想和愛好,能夠認識那么多有曹學有紅學一起搞活動的人也是幸運得了。我說的“有僧有道”是指紅樓夢開頭那倆人這個不說大家自然也明白,不必我贅述。
下面是今年新發(fā)現(xiàn)周游雜記與考證。
一
女媧煉石補天古畫及其女媧娘娘畫像。女媧補天,這個故事在民間廣為流傳。但故事里的女媧補天形象見過的人不多,或者說是內心一種想象。至于女媧什么樣,女媧煉石用的鍋灶是啥樣的恐怕知道的也不多。那么或者說有人問了那你見過嗎?我說我也沒見過。傳說,傳說故事,神話版,力大無邊,能補天,能填地。那個年代比我們現(xiàn)代還發(fā)達。流傳下來的故事都是大工程。偶爾有那么一天我和家人一起外游,行至媧皇山下,遠遠望去,高山突兀,女媧娘娘的宮殿,就在上面。于是來之售票大廳,把把錢交上換成一疊彩紙。彩紙上都是騙人的鬼話,容不得分說,一家家,一戶戶,牽兒帶女,扶老攜幼,層層疊疊,拐彎抹角,攀爬而上。興致云端處,正巧那一天是陰雨綿綿的天氣,云霧繚繞中迎面出來一道彩霞。彩霞雨中,橫出一個牌子,上面有字,云:纜車收費每人五十元。原來彩霞是一幅戴著文字的宣傳招牌。行人至此,有的繼續(xù)爬山,也有的坐纜車,我們選擇了后者。空中纜車,雨中漫步,一道道鋼絲把我們從這個山頭送到另一個山頭。其中驚險刺激不必多言。行至云端下車再走半個小時,一路羊腸小道扶搖而上,熙熙攘攘人們在這里聚集起來。保安,測字,算卦,燒香拜佛,鳴鐘祈福,上下樓梯都是木制,在人們的腳下咚咚響個不?!?br />
直到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了這張女媧煉石補天圖。我想,這張圖也是世上絕無僅有的文物了。這上面云文朵朵,繚繞四起。一口瓷鍋,石頭化成液體,然后制成膏丸,能大能小,攜帶方便,遇見破天荒地,掏出來粘合一下,就像現(xiàn)在的萬能膠,天地就完整了。眼前這個煉石圖,拯救了銀河系安全問題!(2018初夏)
二
87版電視連續(xù)劇紅樓夢的拍攝現(xiàn)場石家莊正定榮國府落戶項目經(jīng)考證是當時的正定縣委書記習近平和當時的省委書記呂玉蘭共同互相配合興建的。終有一天我在呂玉蘭紀念館發(fā)現(xiàn)了這個照片。照片上有歐陽奮強(賈寶玉)陳曉旭(林黛玉)王夫人薛寶釵等劇中人物和河北省書記合影留念。
榮國府記憶,公元一九八七年,正定大佛寺東街新開一條古街。古街,稍加穿鑿,凸現(xiàn)前朝建筑形狀。兩根木頭桿子豎起來,中間弄一個橫棍一搭,橫棍上書云:榮國府三個大字,看其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了。不知過了幾時幾劫,一伙子煙草人在領導成局長的帶領下,利用國慶節(jié)之余去省城旅游。成局說了,每個人還可以帶著家屬、父母、妻小一并前往。領導好,單位好,大家也開心。人員多了好幾倍,也就熱鬧。一輛大嬌子旅游大巴,在當時年代坐一下大伙兜兜風是很愜意的事。外單位里的人看到了也有眼饞、嫉妒。還有的不懷好心,偷偷向上反映,打小報告,說我們公款旅游。其實是,我們工會自己組織大家的,工會費湊到一起出來的??墒?,在那個年代人們勾心斗角不干工作,有的單位工資都發(fā)不出來,哪還有錢出門旅游?我們領導不怕。齊刷刷的大巴車來到榮國府。榮國府座落在寧榮街中段北側,上書三個大字榮國府。大門兩側各有一只石頭獅子見習。那模樣呲牙咧嘴好不猙獰可愛。我自然是對榮國府喜歡的一個,里面有我的紅學情,有我的紅學夢??墒?,來的人年齡經(jīng)歷參差不齊,說不上怎么吧也算是那些人只能算看看熱鬧,說不上對紅樓夢了解多少。有幾個想徜徉一下的人也也沒有了興致。后來,又不知過了幾時幾劫,煙草國家體制變化,自己一體,政企不分,一個牌子,兩套人馬。業(yè)務上,自負盈虧。某日,貴定、凱里人來兩個客人,相逢業(yè)務場合。來之燕趙,又有太行風物,自然要一觀庶情。自不必說。來之榮府,效仿當日,黛玉進府一節(jié),從側門而入。只見調動:房屋錯落,磚瓦結構,畫廊飛檐,一色藍磚綠瓦,自有氤氳之氣。那日,雖是深秋,仍有主子丫鬟一系青春浪漫。我等小職工自有一番喜怒哀樂,榮國府,別來無恙,又在這里不期而遇,好不快哉!客人也是歡樂無比,滔滔不絕,敘述不停……光陰無情,歲月如歌。留下的是年輪,帶走的是青春。不管咋樣,最終還是有你有我。憑欄處,又一個十年后,又來到榮國府。多年風雨,房屋老舊。雖有修繕難能如初。只留下韻味十足的紅樓夢文化傳播,大廈聳立。人群高危了許多,幾乎不敢在此進前。他們職稱嚇人,容不得石頭沙子,動輒索引罪名胡亂扣帽子,殊不知,你才是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呢!今日,特喜榮國府牌坊,下邊站著小小美女,她猶如黛玉,又似寶釵。斑駁在此,與君同樂!(2018年6月11日)
三
不成文成記憶,看來逐字逐句,分列回目,研討原文,有很大收獲。在一起說出來記憶更加深刻。達到長時間醞釀存在腦子里,對于文字而言,寫作起來很方便。信手拈來就是此意吧!寧國府,原本兒女情長不多。自秦可卿淫喪天香樓后,潑辣貨協(xié)理寧國府,后來事兒轉到榮國府比較多。李紈不能和王熙鳳比,那不是一個類別。她明里一盆火,暗里一把刀。弄權鐵檻寺,勾搭張華,窩藏史家抄家寶貝,知命強英雄。她是能干事情人。李紈則不行。賈珠十幾歲就死了,李紈歲數(shù)也不大。87版紅樓夢電視劇打破了“蘭桂齊芳”這個結局。但后四十回也有前80回的影子。這《紅樓夢》太無語了。我讀了一輩子也沒有弄透。越讀越糊涂。我也試著寫了什么,回頭再看感到膚淺得很。很正常,庚辰本就是1972版根據(jù)多個版本校對得出的結果。1972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前言部分都講過這些問題。版本,是紅學另一個學科領域。版本,是手抄本時代的產(chǎn)物。手抄本時代推廣了石頭記的存在。形成更加復雜。文字浩瀚,章節(jié)混亂。你說絕對不可能是抄手問題,這個六十七回的差異,我覺得是很神秘的,也請教過幾位紅學家,好像也沒很好的解惑。
那這個問題也只有沒有結局。石歸山下無靈氣,水源頭處來一遭。紅樓夢這書名也是逐步完善的。十年來寫,意味著什么?
四
?掘美?昨日星空,這幾張圖片,是散文學家焦保紅女兒——如貝銜珠女士收藏她父親的同學給他父親的筆記本上的贈言。如今歷史已經(jīng)過去了很多歲月,我發(fā)現(xiàn)后公開在這里,作為對歷史的愛護,還有一份留給自己的感動,是自己又一次回味往事的際遇,填補傷懷空虛,有些很大的現(xiàn)實意義。經(jīng)常讀讀寫寫,深感榮幸。1991年散文這家焦保紅老師同幾位其他的人在北京魯藝學院進修,同期有幾位情投意合對文學對文字很說得來,等到年底時,畢業(yè)了了,幾位分別贈送筆記本,而且還要認真的寫上自己的的贈言。示意分別之情,這些贈言直到今天,讀起來仍然感動。有幾處文字溫潤,凄婉悲愴,讀罷仍然感熱淚盈眶。焦保紅,如今已經(jīng)不在,這些文字已是天籟絕唱!在一起的同學,后來都是散文學家,有的是著名記者。那時候的學習機會很難得,彼此都很珍惜學習機會,對待生活都很認真。為了友誼長存,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離別之情。分別時依依不舍,在筆記本上執(zhí)筆留言。他們在筆記本上的留言,感情真摯,詩意情濃,特別是那個叫小梅的姑姑,更是試遣愚衷細致入微,一腔書云寫意有了一次做妹妹的神圣。一聲保紅兄,點綴了南方姑娘對北方漢子的敬重,激情和友誼同時占有了歷史的天空。我每次讀到這里是都會激動不已。現(xiàn)在沒有機會了,只剩下懷念和憑吊了!
五
紅樓夢原著是一部規(guī)模浩繁技術含量很高的遠行航母,承載著中國文學財富留給人世間,在歷史的激流險灘中破浪前行。我們走進紅樓夢那一天起,我們就擁有了對它的愛戴和學習權。王立平老師說一朝入夢終生不醒,真是這樣。曹雪芹以她特有的方式讓我們走進紅樓夢原著思想主義里去了,讓我們感受紅樓夢思想內涵和那個時代的文學作品原創(chuàng)精神,她開創(chuàng)的小說人物給后人留下范本。
寶玉站在橋上,他長發(fā)浪跡,胡子拉碴,手持黛玉留下的燈籠,聲聲呼喊,云妹妹!云妹妹!那邊傳來你是賈家的人嗎?連叫幾聲。此時這邊站著的寶玉回答道:你是云妹妹嗎?此處的夜空,不管是誰看見這些,早已是撕心裂肺,淚流滿面啦。橋的遠處,流水浪浪,濁水茫茫,有一花船在夜空中燈火闌珊,正在調轉船頭。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哪里傳來,噯哥哥!噯哥哥!史湘云雙手伸出夜空,天上暗淡,星星點燈。腳下是,賊船歌舞,歌懷酒暈。身后被一個男子用力拖回屋內。史湘云大聲求救:二哥哥快來贖我!二哥哥你來救我……一個在人販子的船頭邊,一個在河水中靠近船頭,這次相遇,寶玉丟開手中燈籠,奮力向上,與云妹妹抱頭痛哭。此時此地正應了那一句:展眼吊斜暉,湘江水逝楚云飛!寶玉拎著燈籠,回來站在橋的拱處大聲呼喊:“云妹妹!云妹妹……”
夏天酷暑難耐,今年三十八天高溫,空前絕后是歷史的天空多了一道抹不去的記憶。由于整理不夠深刻,以上發(fā)現(xiàn)與考證有待于進一步論證。
一朝覆滅巢也傾”這時候已是寶黛“私定終身”的事了。這時候的顰兒多病的身子好了許多,她和寶玉都感到很幸福。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他們想著如何用最好的法子得到祖母老太太的認可而想來想去,好多細節(jié)還沒有來得及細細討論,一場因為政治而引起的風暴席卷了寶玉、黛玉經(jīng)營的愛情巢穴。一場歡喜忽悲辛,政治風暴連累了她們的平靜。有人問你也同意賈府卷入了政治斗爭的吧,我的回答是,我好像是從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揣摩的。好好的梁間燕子為什么被別人把暖巢顛覆了呢?這說明有外來勢力他們(寶黛以及那些不能自己掌握自己命運的女孩兒們)無法回避和抗拒,只能接受現(xiàn)實,只能被政治風暴所裹挾,把私定終身的夢咆哮碎末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