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韻】石頭魂(散文)
從櫻桃溝沿著溝壑里的棧道向上走,走到它的盡頭,就是水源頭了。在確定寫這個題目之前,為了大家看得懂,頗費(fèi)周折。幾次去了那里實(shí)地考察,回來又覺得好寫,又不好寫。原因很多,真正把冷冰冰的石頭寫出魂,讓石頭的魂魄與大家交流是一件不好做的事情。比如,文章標(biāo)題,很難命題。寫石頭,唱石頭,大有人在。歌頌石頭,評論石頭,人多的遍地都是,在中國伸手一抓一大把。紅學(xué)家遍地都是,紅迷們遍布中國大江南北。紅樓夢早期的名字石頭記發(fā)生在二百多年前,自從問世以來,先是手抄本形式傳播清代上層社會,抄來抄去,迷失原來本意不少,后來一個文化投機(jī)商,看著有機(jī)可乘,他就整理一下,紅樓夢算是落了個“全尸”,算是保全了這個瑰寶。近代人也有詞作家愛石頭?,F(xiàn)代人就有《雨花石》這也是唱石頭的歌。一句話:石頭就在我們身邊。中華民族的文化大都和石頭有關(guān)。也可以說,是我們的祖先圖騰女媧娘娘留給我們的遺產(chǎn)。
水源頭上方,去過的人都知道,那里有為游人說明此處故事的牌子。每個故事牌子上都寫好了景點(diǎn)的來歷出處。這里有樣式相同的牌子,有三個。三個牌子,分別介紹了三個石頭的來歷。這三個石頭的故事都和曹雪芹當(dāng)年寫紅樓夢時(shí)有關(guān)。這些而且故事都是曹雪芹用中國古代至今博大精深的文化淵源、文化蘊(yùn)藏、文化想象加在一起,編纂而來。他豐富了中國自清代以前以來的文化傳承。又奠定了新民文化脫離延續(xù)幾千年來的文化桎梏的基礎(chǔ)。為開啟洪荒之力留住封建制度作為歷史樣本建立了巨大功勛。某種意義上講,曹雪芹不僅僅是文學(xué)家,她應(yīng)該還是政治家。她的著作大家有目共睹,我不在這里贅述。
想來,游客至此,必然看個究竟。這些“石頭”的來歷,就是大家游玩觀賞的對象了。因而,能夠說明石頭來歷的牌子就是最好的“導(dǎo)游”了。有此而引,游覽時(shí),看看說明,尤其重要。
曹雪芹她的紅樓夢里開篇道:
“頑石無才補(bǔ)蒼天,
枉落紅塵若許年,
此系身前身后事,
倩誰寄去作奇?zhèn)???br />
這方石頭就是《石頭記》的原型。如今它還在,心不死,還在傳奇著故事,還在被人們吟唱。她的故事人人皆知,她的名字天下美名揚(yáng)!她就在櫻桃溝!
水源頭,那里的石上松、元寶石,是組成水源頭的綜合體。在他們的上面,樹木中,落地而荒。亂石堆砌,形態(tài)各異??芍^書中所言,寄言眾兒女,莫非如此,也未可知。
為了走近石頭記的故事,我們柱杖而行,可謂不勞前往。只見:亂石澗,穿空而臥,石頭和樹木交織在一起。有些石頭形似人體,東張西望,像是等待遠(yuǎn)方家親。又有些石頭,賊眉鼠眼,輕薄膚淺,蠻像野心勃勃,貪媾人物。一眼望去,歷史與現(xiàn)實(shí)一覽無余。此時(shí),體力也有些不支,汗水從臉頰兩邊流了出來。但是,與家人一起,游玩興致正高,沒覺得有多累。于是,拿起手機(jī)圍著石頭,轉(zhuǎn)了一圈。就把“石上松”“元寶石”“水源頭”,這些破石頭統(tǒng)統(tǒng)用手機(jī)拍了個遍。這次來,要好好照幾張,留下她的尊榮。心在拍,拍照角度不同,拍出來的圖片也不同。效果感懷,全在于心。后來,干脆把“石頭”的說明也拍照了吧。上面有記錄文字,大多是說這些“石頭”的來歷。一照不打緊,在一看手機(jī),效果不錯,對于石頭有了更深的理解。
自然,是一門學(xué)問。自然界鬼斧神工創(chuàng)造了新奇特,交給了有生命的人類,讓你去想象,去揣摩,去領(lǐng)悟,去靈感,去興趣、欲望,去開辟、編撰。石頭為了補(bǔ)天,為了建功立業(yè),“日夜悲哀”,哭訴娘娘偏心,不公道,不民主。不僅要問自己,誰的責(zé)任?“清明涕淚江邊望”,“致使香魂返故鄉(xiāng)”,“花落人亡兩不知”,“緇衣頓改昔年妝”。這些都是誰造成的?石頭們,想要找回答案。她們被取消了補(bǔ)天的機(jī)會,他們是“另冊”。石頭居然知道自己和它們不同。她想升級,他還想尋找代理,展現(xiàn)自己的才華,讓女媧娘娘看看他的本事,在娘娘補(bǔ)天工程項(xiàng)目中能否擔(dān)一個角色,整些本錢,將來成就一番事業(yè)。再不能吃女孩兒嘴上的胭脂了。他需要女媧的心靈雞湯,安慰自己。并且還要是不過期“莫失莫忘,仙壽恒昌”秘訣來維護(hù)勢力范圍和期限。這樣一來,石頭兄弟們,相比條件優(yōu)惠多了。她站的高,看的遠(yuǎn)。她可以是非男非女,他還可以是能大能小“漸通人性”。它醉得意的是身在懸崖峭壁可以看到人間煙火,“女兒出嫁,美女帥哥,聯(lián)袂星光大道”。一眼望去,央視節(jié)目,盡收眼底。石兄坐在青埂峰,高高在上,這樣一來,難為了那些看不到的石頭兒女們。
一天,石頭忽然哀聲感嘆:“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了他又感到慶幸,一來閱歷豐富,學(xué)位證書還在自己手里,可以將來換取更多的繁華落幕的回憶,不能像上一回那樣,落荒而逃,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凈。二來,還要還一個心愿,她用眼淚汪汪的一生,沒有得到一絲一毫得回報(bào),“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每每這時(shí),石頭,總是午夜夢回,牽腸掛肚,牽愁照恨,悔恨交加,痛不欲生。于是,二百多年來,紅迷們續(xù)書很多,猜想很多,論文很多。五花八門,津津樂道,世間第一奇人奇石也!
石頭,日夜嘆氣、悲哀,訴說奇緣,不想虛度此生。感動了僧人和道人。值此僧道相謀,化緣千里,嬋娟相聚。才覺得有了沒有辜負(fù)娘娘的美意。知恩圖報(bào),好好干好自己的營生,才對得起“無非假借唐、漢,或者年代無考”領(lǐng)袖題詞的重大意義了。
石頭完成了最初的夢想。身在青埂峰,心早已“玉在奩內(nèi)待時(shí)飛”了。她心想:那里需要哪里去,那里艱苦那安家,聽話要聽女媧娘娘的話。雖說無才,原作“無事忙”的人,對女孩兒能幫就幫,不能幫遇事就往自己身上攬。打定主意,盡情在夢幻徜徉。忽而看到水來了,小溪流低吟淺唱,你來她去匯到一起,聚少成多。慢慢成了流動的河。石兄邁著堅(jiān)定的步伐,順著亂石澗欣欣而去,來往與溝壑峽谷浮石林之間,多了一份期待少了一份孤獨(dú)。自言自語“性情怪癖,愚頑怕讀文章,莫效此兒形狀”,臉色蒼白,時(shí)而不著調(diào),時(shí)而不靠譜,紅一陣兒白一陣兒。以至于自己給自己驚醒。這時(shí)會心一笑,嘴角上揚(yáng)仿佛吃了一個“定心丸”,這個世界真的很好?。?br />
石頭開心了,“破石頭笑了”。
盡管笑得勉強(qiáng)。石頭的未來還是一個未知。
石頭不后悔,他做了一件最得意事兒。這一件事夠他回味一遭一世的了。只因?yàn)槭怯鲆姡灰驗(yàn)槭恰捌婢墶?,還只因?yàn)槭悄切┳约盒枰兄x的人。河水有時(shí)候多也有時(shí)候不多,潺潺流水聲不見了,聽不到了。河的岸邊忽然發(fā)出一聲哀嘆:“春光美景奈何天,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你若不離,我得到你的灌溉之恩,下輩子眼淚還你也就是了”。石頭聽到后,晚霞風(fēng)來,左顧右盼,聞聲前來。完成最初芳心,心想:一定要不辱使命!下一個工程一定做到極致、精品。
——原創(chuàng)于2017年11月10日。修改于201711,16凌晨
文~清影凝霜
清音第一弦,
后院笑聲傳,輝煌彩繡,恍若神仙,正是,粉面含春又帶歡,潑皮貨,自幼刁蠻。
清音第二弦,
輕撥手爐扦,粉光脂艷,幾句閑言,呼喚,玉液瓊漿贈客餐,施恩惠,自在心安。
清音第三弦,
姐弟逛花園,應(yīng)邀入府,滿院丫鬟,會客,粉面朱唇俊俏顏,斥刁奴,兩句三言。
清音第四弦,
共祝壽星歡,黃花滿地,白柳枝翩,邂逅,計(jì)上心來且等閑,恨無恥,意馬心猿。
清音第五弦,
問候可卿前,花容失色,倍覺心酸,開導(dǎo),此病無妨且展顏,回家中,忍淚偷潸。
清音第六弦,
殷切把茶端,虛情假意,笑里藏奸,設(shè)定,圈套連環(huán)賈瑞鉆,相思局,萬丈深淵。
清音第七弦,
托夢訴忠言,鮮花著錦,過眼云煙,警告,樹倒猢猻散萬千,為寧府,打算周全。
清音第八弦,
不怕討人嫌,端茶倒酒,禁止偷閑,遲到,鐵面無私大板寒,豎威信,勇往直前。
清音第九弦,
款步會芳園,珍珠斷線,滾落靈前,痛悼,惜賤憐貧返忘川,可人兒,羽化成仙。
清音第十弦,
鐵檻寺專權(quán),翻云覆雨,銀兩三千,拆散,知義多情并蒂蓮,手遮天,秘事全瞞。
清音十一弦,
料理事紛繁,舟車勞頓,喜見郎還,敘話,美酒香茶兩意綿,自嘲諷,馬仰人翻。
清音十二弦,
正月過新年,走親訪友,路過窗前,蔑視,邪意歪心小賈環(huán),派豐兒,送上銅錢。
清音十三弦,
毒盡痘斑痊,焚香還愿,錦帳雙鴛,商議,慶祝將笄十五年,湊銀兩,把酒言歡。
清音十四弦,
刀砍大觀園,雞飛狗跳,地覆天翻,求助,寶玉通靈可解冤,病痊愈,姐弟平安。
清音十五弦,
打趣俏丫鬟,兩言三語,說話周全,瑣事,喜笑顏開別李紈,見姑母,略敘閑談。
清音十六弦,
祈福眾人歡,鐘鳴鼓響,錦繡香煙,揮手,耀武揚(yáng)威道士翻,寄名符,盼女平安。
清音十七弦,
探望絳珠仙,青梅竹馬,各自羞顏,取笑,鷂子黃鷹扣了環(huán),摸紅腮,解語人前。
清音十八弦,
又探病癡頑,清香荷餅,三尺垂涎,吩咐,四副銀模且備全,眾親朋,品味新鮮。
清音十九弦,
小計(jì)也周全,心生疑惑,只管耽延,奴仆,皆為紋銀五百錢,巧安排,左右逢源。
清音二十弦,
湊趣大觀園,滿黃螃蟹,誤抹嬌顏,取笑,不會詩詞也坦然,十三元,與我無關(guān)。
清音廿一弦,
村婦進(jìn)觀園,菊花插鬢,東倒西顛,游覽,搖曳群芳坐滿船,象牙筷,滿座皆歡。
清音廿二弦,
祈福女平安,取名借壽,到底貧寒,日后,遇難成祥巧姐歡,終回歸,百姓家園。
清音廿三弦,
初二慶芳年,風(fēng)波突起,來至窗前,不料,撞破奸情醋海翻,傷平兒,愧疚心酸。
清音廿四弦,
巧送骨牌錢,鴛鴦鳳姐,鋪下紅氈,微笑,心有靈犀二餅傳,彩頭兒,取悅君前。
清音廿五弦,
打扮俏丫鬟,金釵珠釧,錦簇花團(tuán),叮囑,母列仙班暫不還,送妝奩,萬語千言。
清音廿六弦,
聽講鳳求鸞,斑衣戲彩,妙語珠連,行令,擊鼓傳花醉酒歡,放煙火,巧笑嫣然。
清音廿七弦,
小月坐難安,面黃肌瘦,嘗盡仙丹,無奈,諸事樁樁托李紈,精調(diào)養(yǎng),復(fù)舊如先。
清音廿八弦,
秘事起波瀾,風(fēng)吹草動,泄露機(jī)關(guān),憤怒,宿柳眠花醋意翻,誆尤二,詭計(jì)多端。
清音廿九弦,
家事惹愁煩,花言巧語,假作淑賢,撒潑,借劍傷人一念間,肉中刺,隕落黃泉。
清音三十弦,
尤二逝周年,遮人耳目,想法周全,自語,想見時(shí)難別亦難,燒張紙,薄奠墳前。
清音卅一弦,
抄檢大觀園,興師動眾,刻薄尖酸,只見,燈火通明夜不眠,任刁奴,狗膽包天。
清音卅二弦,
也把絳珠憐,一番信到,倍覺心酸,囑咐,幾兩紋銀贈紫鵑,周瑞家,代問平安。
清音卅三弦,
巧姐病難痊,尋醫(yī)問藥,照顧周全,怎料,弄灑牛黃是賈環(huán),火星冒,幾世仇冤。
清音卅四弦,
妙計(jì)定周全,移花接木,金玉良緣,命令,假冒顰兒雪雁牽,揭紅帕,軟體豐肩。
清音卅五弦,
祭拜絳珠前,瀟湘館內(nèi),滴淚腮邊,轉(zhuǎn)眼,幾句良言賈母歡,繞膝下,略解愁煩。
清音卅六弦,
夜訪大觀園,凄涼寂靜,遍覓人煙,惶恐,肉跳心驚轉(zhuǎn)過山,苦尋思,魄散云天。
清音卅七弦,
夜寂滿心煩,平兒陪伴,炕上捶肩,讖語,富貴榮華已享全,只遺憾,壽字難圓。
清音卅八弦,
日影照窗前,灰心喪氣,有苦難言,羨慕,恩愛纏綿并蒂蓮,散花寺,異兆神宣。
清音卅九弦,
大禍降門前,魂飛魄散,兩眼睜圓,栽倒,氣短神昏血淚漣,抄家產(chǎn),地覆天翻。
清音四十弦,
致禍抱羞顏,家門不幸,病體難痊,賀壽,竭力張羅湊雅篇,令盆轉(zhuǎn),苦里尋歡。
清音四一弦,
跪賈母靈前,含悲忍淚,有口難言,無奈,李下瓜田怎避嫌,受冤屈,滿腹心酸。
清音四二弦,
強(qiáng)盜闖觀園,送營審問,內(nèi)賊何奸,列表,首飾金銀有若干,恨無賴,惡膽欺天。
清音四三弦,
病榻苦纏綿,邪魔悉至,漸進(jìn)床前,但見,骨瘦如柴倍可憐,托村婦,保女平安。
清音四四弦,
歷幻返家園,一從二令,算盡機(jī)關(guān),含恨,凡鳥香魂赴九泉,冰山鳳,永絕塵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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