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之行
剛從四川回來,我就說過幾天要去唐山,身邊的朋友和同學(xué)都覺得詫異:祖國河山處處皆美景,你干嘛專撿地震多發(fā)地區(qū)跑???我說我想去唐山好些年了,不為看景只為見人。哦?什么人讓你如此著魔呢?情人,一個跟了我六年的網(wǎng)上情人!
——題記
一
千里迢迢帶著老公和女兒去赴一場網(wǎng)絡(luò)情人的約會,全中國能有幾個?我想我應(yīng)該是最勇敢的唯一吧!超同學(xué)特別善意地提醒我:網(wǎng)絡(luò)不可信,多留個心眼,騙點錢財事小,別搭上了一家三口的性命。缺心眼的我依然堅信自己的直覺,可惜,沒有直達唐山的飛機和高鐵,要么飛到北京或天津再轉(zhuǎn)唐山,要么坐二十多小時的火車慢慢熬。恰好,這段時間,我們一家三口都是無業(yè)游民,最富有的就是時間,于我老公而言,坐火車,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他還沒出過遠門,而且平時坐電梯都會暈頭轉(zhuǎn)向的,坐飛機更需要勇氣去挑戰(zhàn),所以我們選擇了火車慢慢游。女兒好不容易才在網(wǎng)上搶到三張直達唐山站的火車臥鋪票,整裝待發(fā)!
株洲火車站,出奇的臟亂臭,尤其是這炎熱的夏夜,候車室里一股股餿臭味讓人窒息。上次從這里出發(fā)去四川,我就發(fā)誓再也不坐火車再也不來株洲站。誰曾料到,不出一個月,我又來了,而且還趕上火車晚點近一個小時,老公和女兒本來就不愛出門,這下更沒了興致。兩人偎依在一起,時而竊竊私語,時而幸災(zāi)樂禍,時而焦急不耐煩,居然說要我一個人去算了。所幸我也并不孤獨,有同學(xué)一路陪我說話聊天,直到深夜上了火車找到鋪位,我們才安然休息。
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也不是那么容易熬的,尤其是,老公體型瘦弱,睡多了腰痛;女兒最叼,什么都不想吃;只有我能吃能睡,光顧著幻想情人相見的美好。一站一站,從湖南,到湖北,到河南,再到河北,從孝感,到鄭州,到保定,再到天津,途經(jīng)每一個站點,我就會想到這里的某某人是走進我心里的好友??斓教粕搅?,我現(xiàn)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霞兒,告訴她我們一行的體貌特征,盡管“熱戀”六年之久,可畢竟是不曾謀面的網(wǎng)友,我怕她認不出我!
抵達唐山,已經(jīng)是十七號夜晚九點了。從站臺下電梯,我遠遠的就看到了人群中接站的霞兒,雖然第一次相見,但我確信我能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認準她,沒有我想象中的北方女人的高大彪悍,卻像極了我們南方女人的嬌小玲瓏,嬌柔中多了幾分干練。她認準了我的紅裙子,剛過檢票口,她就迎面撲過來,我倆緊緊地擁抱著,這份喜悅真的不亞于男歡女愛的情人相見。這一天,我們期待了很久,很久,我在心里想了千萬遍見面時想要對她說的話,可千言萬語都化作了哽咽無語,時間在那一刻凝固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二
出站后,霞兒叫了一輛的士載我們回家。一路上我們褪去一身的疲倦,隔著車窗欣賞著唐山的夜景。女兒說:“阿姨,唐山火車站好氣派,這街道也很寬敞,很干凈,比我們湘潭好多了”。
走進霞兒的家,都快夜間十點了,一直被我們稱作“光頭”的男主人正在廚房里忙碌著,見我們進來,他那一聲“姐姐、姐夫、盼盼,一路辛苦啦”讓我感覺就是多年未見的親人一般,親切,自然,溫暖。
他們的寶貝女兒旭旭熱情地把我們迎進里屋,我們一家三口都驚呆了,滿滿一大桌子的美食,堆積如山,真有迎接習(xí)大大彭麻麻的派頭。我的味覺神經(jīng)受到了極大的誘惑,俯下身低下頭,看一看聞一聞:有光頭親手包的餃子,有各種海鮮和菜肴,有煮花生和毛豆,還有西瓜葡萄等水果……這歡迎儀式,實在是用心良苦!
餃子,是我的最愛,平時在家難得吃一頓餃子,要吃也是從超市買來的速凍餃子,所以我一直想嘗嘗正宗的北方餃子。認識霞兒六年,她總是拿餃子饞我,最讓我羨慕的是她有個超會做飯包餃子的老公,他們經(jīng)常用美食誘惑我。今天,我們可算有口福啦!
兩個三口之家圍桌而坐,問候著,談笑著,品嘗著,夸贊著,一點也不覺得陌生,仿佛,我們就是久別重逢的一家人。我女兒喜歡吃海鮮,第一次吃到這么新鮮的大個的蝦和蟹,笑在眉頭,喜在心里,早把她的減肥計劃拋到了九霄云外。光頭是個貼心的好爸爸,他把蝦和蟹剝好了送到我女兒碗里。兩家人就我和光頭喝點酒,雖然我平時不喝酒,也不會喝,但還是盛情難卻,一邊吃著光頭親手為我包的餃子,一邊和他碰杯小酌,這種感覺甚是溫暖。老公對海鮮過敏,也不愛吃餃子,只能選擇性的吃點,但是,他和霞兒也一樣醉在我和光頭開懷暢飲的歡樂里。
臨近午夜十二點,霞兒安排我們洗嗽完,各自休息。我躺在床上,依舊興奮,不是因為離家睡不著,而是太多的感慨。霞兒是個普通的生意人,靠在市場賣鞋養(yǎng)家糊口,日子并不寬裕。這三居室不大,為了我們的到來,特意裝修了一番,為了節(jié)省,很多工序都是光頭親力親為完成的,一個人辛苦了好幾個月。來之前,我說我們住酒店,不用麻煩,霞兒說絕對不可以,這么遠來住酒店就是看不起我們。這全新的主臥,他們自己還沒睡過就讓我們睡了,自己卻住進了偏房,床和家具都是舊的,讓我于心何忍?而且,我一眼就認出這床單就是我送給她的,女兒也說她墊的蓋的都是嶄新的,標簽都沒取,可見一切都是主人精心安排的。他們的這份熱情和誠意,讓老公和女兒對我見網(wǎng)友的疑惑隨之而打開。
天公不作美,我們給唐山帶來了一場大暴雨,出行不方便,只能窩在家里。他們決定下館子為我們接風(fēng)洗塵,被我和老公拒絕了。細心的光頭發(fā)現(xiàn)我們比他想象的更能吃辣,買來更多更好的辣椒,于是,兩個大男人戰(zhàn)斗在廚房,烹飪南北特色的美食。女人聊著,女孩玩著,我們在他們的寵愛下幸福著。一天下來,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女兒旭旭很懂事,非常乖巧聽話,待人接物恰到好處,比我女兒強多了。
第三天,是霞兒家寶貝女兒旭旭的升學(xué)宴,也是我們這次來唐山的主要目的——祝賀旭旭金榜題名。旭旭是他們家唯一的寶貝,兩夫妻望女成鳳,傾盡所有租房陪讀,霞兒寧可自己跑更遠的路上下班,光頭那段時間腳痛厲害,一個人守在電視都沒有的出租房里,變著法兒做好吃的等她們娘倆回家。一家人齊心協(xié)力,歷盡艱辛,終于,旭旭考上了河北一所不錯的學(xué)府。霞兒為了我們的到來,特意選定十九號辦升學(xué)宴。
這升學(xué)宴,我們一家子成了貴賓。霞兒向我介紹了她的父母、親人、朋友、同事,讓我想不到的是他們都知道我,知道我是霞兒的一個湖南網(wǎng)友,知道我給她買過一些什么東西,還知道我喜歡寫作,有的還讀過我涂鴉的文字。他們對我一家都很熱情,主動找我聊天,夸我女兒漂亮,皮膚好,贊我老公憨厚樸實,說我書讀得多,文字水平高。在他們眼里,我是那樣的尊貴、高雅、不平凡。
第一次見識唐山的宴席場面,豐盛、氣派,很多菜肴都是我們沒見過沒吃過的。席間,應(yīng)霞兒鞋城的姐妹們之邀,我們同桌而坐,他們總是客氣地照顧我們愛吃辣,又是夾菜又是敬酒,初相識的我們,毫無拘束感,談笑風(fēng)生。為頭的大姐,一看就是那種雷厲風(fēng)行的女強人,湊巧的是,她竟然和我同一天生日,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她說她們都是我的粉絲,還邀請我去她家和鞋城玩。女兒私下調(diào)侃我“沒想到,我媽媽這足不出戶的坐家還真名揚千里哈”。
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在這遙遠的地方,還有這么多人知道我,熟悉我,尊敬我,崇拜我。按常理說,這種場合里,我們一家人應(yīng)該是最陌生孤獨的,怎么也沒料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上賓待遇??梢?,我在霞兒心中的份量有多重?可想,平時她為我做了多少宣傳推廣?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網(wǎng)絡(luò)中的文字友情能達到這般境地,有友如霞,夫復(fù)何求?
三
雨,終于停了,也迎來了我要拜訪的第二位唐山好友——老駱駝,我叫他臭哥、破哥,拉里邋遢的外表下有一顆閃亮的愛心,是網(wǎng)絡(luò)空間的幽默大師,也是抗震救災(zāi)的志愿者,在自己身患重病的情況下還不忘為山區(qū)的貧困兒童募捐。我和他不曾聊過幾次,從文字里熟悉他,了解他,敬重他,為他寫過贊歌。
臭哥患肝硬化住院后,我們才開始真正接觸,我每天給他打電話,一來問他病情,二來陪陪他。也是因為臭哥住院,霞兒自告奮勇替我去探望過他兩次,所以,他們兩個不是好友的唐山人因為我而相見相熟了。說到去看他,我一直虧欠霞兒的,她不僅出力替我跑了兩趟,買了鮮花和禮物,還替我包了個五百塊錢的大紅包。我要還她錢,她卻說“不許還,你要還,就絕交”,我只能作罷。這回我親自把這錢遞到霞兒面前,也還是被她拒絕了,她說“多大個事啊,還惦記著呢”。臭哥和霞兒有個約定:待我有朝一日到了唐山,我們?nèi)胰藖韨€大團圓。
臭哥得知我真的到了唐山,很是開心,迫不及待要見我。他顧不上乘坐公交車,包了一輛面包車就來了。剛進霞兒家弄堂就聽到了他由遠而近的笑聲,爽朗,興奮。這活的臭哥,體型比空間照片上要瘦小了很多,都是這場病給鬧的,活生生讓一個一米八幾的大漢像剛買的羊毛衣一樣縮了水,值得慶幸的是他的精神狀態(tài)還不錯。嘻嘻,這是我第一次見男網(wǎng)友,沒有想象中的拘謹和羞澀,面對他張開的雙臂,我也很自然的給了他一個友情擁抱。我們?nèi)齻€就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重逢一樣,侃侃而談。另外,我和霞兒兩人的老公對老駱駝其人其事都不陌生,他對我的老公是相當?shù)牧私?,就像我“認識”他家老婆麥子一樣,都是從空間的文字和相冊里熟悉的。故而,見面,聊天,都很自然,一點也不生疏,我們?nèi)齻€還拍了很多相擁的親熱照片。
臭哥之前是開蘭州拉面館的,生病以后不能干重活,只能停業(yè)另謀生路。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一家三口和霞兒母女倆一起隨臭哥到了他的家。他和他家老婆麥子熱情地接待了我們,臭哥說他家很破,也確實,破到你無法想象,滿屋子的破爛兒,什么毛澤東選集和毛主席像章,什么最早年的舊報紙舊書刊,還有很多名人書畫和一些說不上名兒的古董,都是他從舊貨市場淘來的寶貝,還有他自己制作的各種根雕,形態(tài)各異,栩栩如生,曾經(jīng)的照片,今天盡收眼底,真是喜不自勝目不暇接。破哥的破屋里全是破爛玩意兒,都是無價之寶。就在臭哥帶我們參觀他的庭院時,麥子已經(jīng)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大餐款待我們,大盆大碗的,滿滿一桌子,全是她自己烹制的,如此賢惠能干的女人,難怪臭哥總在空間嘚瑟炫耀。臭哥夫妻熱情似火,一會招呼我們多吃,一會把最好的美味夾給倆孩子,就像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這是我們第一次和回民共進午餐,感受穆斯林文化。
聊天中,霞兒說要帶我去秦皇島看海,臭哥積極響應(yīng),表示要一同前往,這是他多年前許下的諾言,早就說要開著拖拉機到湖南接我去秦皇島看海。由于身體沒有完全恢復(fù),不能勞累,而且大夏天的暴曬,唯恐他再次犯病,麥子不得不否決他的要求。晚飯前,我們必須趕回市里,臭哥又包了輛車親自把我們送回市里來。我和老公說,我們完全可以坐公交車回來,或者他只派車,不用親自送的,這樣來回折騰,夠他辛苦的。無奈,這破哥就是執(zhí)著??!
四
雖然說:唐山之行,我不是游客,我只為訪客,但是,既然千里迢迢來了,豈有不出去游玩的道理?之后的幾天,霞兒一家?guī)覀儏⒂^游玩了好多地方:
以前只是聽說或在電視里看過關(guān)于唐山地震的相關(guān)內(nèi)容,來到唐山地震遺址公園,看到十多塊大大的黑色大理石紀念石碑佇立在眼前,碑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遇難者的名字,心情突然沉悶壓抑起來,真可謂“萬丈黑石屏,一寸一英魂;滔滔南湖水,滴滴念親人”。在唐山的幾天里,我們遇到了三次小地震,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震感,雖然他們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司空見慣,但對于我們來說,還是有點新奇,有些恐懼感的。多么希望,未來的唐山不再發(fā)生地震,永遠的安居樂業(yè)!
夜游唐山南湖公園,我這小地方來的丫頭有了《陳煥生進城》的感覺,第一次體驗了進公園還要過安檢的正規(guī)化,也見識了如此巨大而又美麗的市內(nèi)公園。真不愧是國家AAAA級生態(tài)公園,湖水、綠地、城市森林、花草組合成了天然的生態(tài)景觀,置身優(yōu)美的意境中,宛如江南水鄉(xiāng),煙波如幻,任人遐想。在這里,兩個男人成了兄弟,兩個孩子親如姐妹,我則成了霞兒鏡頭里唯一的風(fēng)景。任他們四個人結(jié)伴而去,我倆在后邊一面聊著一面欣賞著,她不厭其煩的給我拍了很多很多照片,她是我的攝影師,我是她的模特,她的辛苦付出都是為了我能快樂。
最開心的是我們兩家人一起去秦皇島樂島海洋公園瘋玩了一天,秦皇島看海是我多年的心愿,也是霞兒給我最美的承諾。生長在海濱城市的霞兒,居然沒有看過大海,于是,我們這對“網(wǎng)上情人”相約一起看海。諾言,終于得以實現(xiàn),我們一起投進大海的懷抱。 兩個不會游泳的女人在我老公的帶領(lǐng)和保護下,泡在海水里,嬉戲著,打鬧著,開心著,我們用腳丫子摸上來好多貝殼。霞兒說樂島是最大的水上樂園,我們一起觀看了精彩的美人魚和白鯨表演,參觀了繽紛的水底世界,也感受了海盜船和水上快艇的刺激……海上樂園嗨了一整天,我被曬得脫皮了,還意猶未盡,不肯離開,真想一直泡在海水里自由自在地漂著……
霞兒還帶我們逛了唐山市的繁華中心和她家附近的商業(yè)街,還吃了獨具唐山特色的夜宵……幸福時光,總是過得快些,悄悄的,輕輕的,一天,兩天,三天……
五
在唐山的一個多星期,我們給霞兒一家添了不少的麻煩,在家里的吃住花銷不說,上外面游玩的花費也是他們搶著買單的,這讓我實在過意不去。老公說她家并不富有,為了我們來特意裝修房子,可以想象他們之前的居住環(huán)境和生活的拮據(jù)。女兒說他們?nèi)叶际呛萌?,特別善良,對我們的這份熱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尤其是光頭叔叔對我就像親爸爸一樣。是啊,光頭,一個體貼入微的男人,平常照顧她們娘倆,我們來了,他照顧所有人,我說牙不好需要牙簽,他說家里沒有立馬就跑出去給我買;從海邊回來,老公多洗了幾件衣服,問霞兒要衣架,霞兒說“我找找”,光頭“嘿嘿”一聲把剛買回來的新衣架遞給我老公……這個憨厚樸實的男人,一言一行的點滴中都透著親切和熱情,誰會相信,他只是我網(wǎng)友的愛人,我“情人”的老公?臨走前,我們才得知他們正在給女兒旭旭申辦大學(xué)生貧困助學(xué)金時,我的內(nèi)心多了一份歉疚和自責,恨自己無能不是愛心大款,惟愿旭旭快快長大,學(xué)有所成,報答艱辛養(yǎng)育她的父母雙親。
旭旭開學(xué)在即,看他們還有很多事沒有辦理,我們不想也不能耽誤他們太多的時間,于是我們打算啟程去北京玩玩。女兒剛訂好票,駱駝臭哥又再一次包了輛車來了,他說要接我們?nèi)ニ易滋?。當他得知我們已?jīng)買好了去北京的票時,失落之情顯于臉上。唉,這唐山人民這個熱情喲,就是好客呀,面對這兩份友情,我都感動得不知所措了。
六
離別,依然纏綿在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擁抱里。霞兒是個感性多情的女子,她害怕送別的心酸,讓我快去上車找座位。不善言辭的我無法表達內(nèi)心不舍的依戀,強忍著眼眶的淚珠,催促著霞兒趕緊帶旭旭去配眼鏡……
誰說網(wǎng)絡(luò)虛幻無情?誰說網(wǎng)絡(luò)里都是騙子?瞧我,這遠赴唐山拜訪的好友不都是實實在在的好人嗎?要相信世界是美好的,只要付出一份真誠,就會收獲一份真情?,F(xiàn)實也好,網(wǎng)絡(luò)也罷,交的都是人心,用我的真心換取到的都是純真的情誼!
有一座城,叫唐山,聽到,看到關(guān)于它的字眼,心便會柔軟。那里的天氣,會關(guān)注,那里的鄉(xiāng)音,會親切。 別了,唐山!
有一座城,叫唐山,那里,住著我愛的人,也住著愛我的人。那座城就變成了心心念念的牽掛,矚望。別了,我親愛的唐山人!
整潔漂亮的唐山城,善良可愛的唐山人,快樂美好的唐山行,今生難忘的唐山情,真的不是我這笨拙的文字能描述表達出來的,念,唯有感念在心!愿,惟愿唐山越來越美麗富饒!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作者,一個愛好文字的女人,
由于沒讀過什么書,所以寫不出什么華麗的篇章。
我寫文,純屬愛好,不求精絕,只為記錄心情,愉悅自己!
非常感謝您的關(guān)注和喜歡,竹韻在文字路上有您這樣的同伴,幸福!
問好五哥,改天喝酒哈(偷笑)
那臭哥,美死他了,今晚就會做著美夢,張開雙臂,期盼著您的到訪。